猫猫虫听完也死了

咕着呢,别催

【书弈】笔墨皆江湖(中)

各位,在下东篱,现在慌得一批。

我那不让人省心的朋友,书翁,最近又给我惹了一桩事。

凭什么他作的死,要让我们西窗阁来背锅?

还有没有天理了?!

然而,此时的我只能握紧了藏有暗器的折扇,绷着笑容对几近发狂的鬼切说:“这位公子,大江山鬼王不在我们这里。”

鬼切冷着一张脸,猩红的眸子跳动着:“我闻到了,这里有他的气息。”

同志你是狗吗鼻子这么灵!

我假笑着回答:“可他已经走了。”

鬼切似乎信了我的说辞,抽了抽眉毛,把刀收回鞘里。

然而我一口气还没松下来,鬼切猛的拔刀出鞘,劈头就斩向我!我马上展开扇子一挡,却抵不过他的刀气,被逼得连连后退。

“他在哪里?”鬼切的红眸彻底燃烧起来,长刀狠狠一压,我扇骨中折叠的短刀瞬间弹出,撞到鬼切的刀刃上,“铮”的一声,断了。

我:“……”

完了。

mmp,书翁你这是招惹了个什么玩意啊?!

我怎么知道酒吞童子在哪儿啊?!


各位早安,这里杨清和。夜雨楼坐堂,呸,掌柜的。

现在书翁和弈正在大堂(单方面)相看两相厌地喝早茶,我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继续坐堂。

唉对了,昨天好像来了两个妖,一个红毛一个白毛,放下银子就要两间上房。

……朋友,我们这是夜雨楼,不是客栈。

听说他们是来避风头的,可最近江湖风平浪静,西窗阁的东篱话本写不出来,愁得头都快秃了,哪有什么乱子?

那边还有人议论,说西窗阁惹上了大事,要倒闭了。

我:“???”

这你们也信?

这概率堪比鬼切突然抽风要砍了源赖光吧?

更何况我还没见过那位深居简出的阁主长什么样子呢。

算了,我还是看看书弈那桌的冷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吧。



这里琳娘,西窗阁卖唱的,颜狗,目前方位二楼。

楼下还在僵持。也是奇了,就东篱那弱不禁风的样儿还能在鬼切手下撑那么久?

鬼切没吃饭吗?

……不是,那什么,我没有叛敌通国,我只是感叹一句而已。

援军是有的,可就南星姬那小姑娘,个头才到鬼切的腰,虽说会使毒,可她毒得过鸩吗?

显然毒不过。

所以,我怀疑这小姑娘是来千里送人头的。

至于我自己,就一卖唱的,哪有什么路数?

现场来一首十面埋伏吗???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阁主:现场直播到此结束,请大家转入正文。

当书弈二人确认消息,赶到大无畏背锅的西窗阁时,另两位,真正的罪魁祸首,酒吞童子及茨木童子,也被杨清和以死相逼来收拾烂摊子。

他们首先看见的是满目的鲜血。

西窗阁里遍地都是阴鬼残骸,其中夹杂着一截崩断的刀刃。屏风旁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听见声响,齐齐回过头来。

正是东篱和南星姬。

望见来的是他们几个,东篱长长舒了一口气,挽起溅了半边血的袖子,轻轻拍了拍南星姬的头,全然忘了这是一个方才刚开过杀戒的“弱不禁风且毒不过鸩”的小姑娘,温和地哄道:“援军来了,别怕。”

随后,他抬起头,朝着书翁面无表情道:“赔。”

书翁:“……”

他就不该觉得此人温和可欺。

“情况就是这样,”东篱擦了擦侧脸上的血迹,幽幽道,“源赖光想祸水东引,当时源氏的长老都被他砍干净了,书翁行踪不定,蹲守在大江山等你们两个回来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可惜他等不起……啧,最后背锅的还是我们西窗阁。”

“那鬼切跑哪儿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和星姬对付这群妖魔鬼怪的时候就不见了。”

一旁静静旁听的弈突然插了一句:“鬼切做不出寻仇寻了一半发现自己家伙忘带了的傻事,所以,源氏可能要倒霉了。”

“可我们西窗阁已经倒霉了,”东篱啪地合上折扇,痛心疾首地指向对面几人,“棋师站过来……你们几个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说吧,这笔钱谁出?”

酒吞:“……”

茨木:“……”

书翁:“……”

他们谁都不想出。

这时候,尽职尽责的消防员弈再次出场了:“我建议你们在鬼切拿源氏开刀之前,先去找他们索赔——在鬼切调转刀刃之前,他还是源氏的式神,他们只能默默咽了这口哑巴亏。”

“那如果源氏后来以鬼切叛变之由要回这笔钱呢?”南星姬一针见血道。

“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所以你们要快点行动,先把银子拨到自己怀里,反正索赔时鬼切尚未叛变,源氏是名门望族,拉不下这个脸无理取闹。”

东篱又刷地一声将折扇展开了:“如此看来,东某还真是看走了眼……棋师大人城府颇深啊。”

“过奖,”弈整了整被拉着一路狂奔导致有些起皱的衣袖,正色道,“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那种“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的怂人神色陡然褪去,隐隐约约露出其下被掩埋许久的几分真情实感来。

书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莫名觉得这种神色有点熟悉。

但可能是记忆太过久远了,那一点异样的情绪随即被他抛诸脑后,只是有些若有所思:“我还是觉得不对。蓬舟回道观了,那琳娘呢?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即使再不识时务,也不会让小女孩迎敌。”

叶蓬舟就是那箭术卓绝的白衣道人,他因师父逝世三天前就赶去奔丧。而琳娘……对啊,琳娘去哪儿了呢?

南星姬艰难地从桌边探出了头:“我知道。”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她。

“……她去夜雨楼搬救兵了。至于你们为什么没遇上她,是因为,西窗阁到夜雨楼不只有长安街一条路。”

她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一条直线,又从旁边画了一条歪歪扭扭的曲线:“还有这里。直接走大道肯定会被鬼切发现,只有宣武街……或者说是这条小路可以隐藏。”

“所以她现在很安全,夜雨楼不是寻常人能攻破的,就是当世第一刀灵也不可以。”

“至于鬼切会不会卷土重来……”东篱接道:“因为西窗阁与他无仇,你们又栖于夜雨楼,理论上讲是不会,可我见他神智不稳,也许,他真会再次进攻西窗阁作为大本营。”

东篱的乌鸦嘴一向是准的,只是他也没想到,就在他把赔款套到手,将西窗阁重新装修好的第二天,鬼切就来了。

值得庆幸的是,西窗阁的战斗力、智囊及盟友,还有弈和两位鬼王都还在,没有关键时刻掉链子地外出。

这注定是一场恶战,虽然西窗阁只是城门旁水池中的一尾游鱼,也不得不被迫成了主战场。

至于源氏,源博雅极有远见地早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源赖光作为幕后黑手,只待坐山观虎斗。

你说其他长老?

他们早就凉了。

––––——————————————————————————————
诈个尸表明我还活着
我这三个月在码之前答应一个姑娘的线人书x赌场老板弈的文……终于……熬到头辽
琳娘去夜雨楼究竟干什么了,后面会揭晓
我!终于能把星姬放出来了!还有下一章的蓬蓬!
下一更不远了……至少不会超过半个月

评论(3)

热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