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虫听完也死了

咕着呢,别催

【书弈】笔墨皆江湖(上)

给自己的生贺(阴历)。
话说要不是我妹提起来我都忘了我今天过生日(…)
是个短篇,私设如山,不知道有没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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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翁原本是一名侠客。

据说因天生拉仇恨体质树敌太多,于是,转行做了百事通。

……对,就是帮助初入武林的小白熟悉环境和八卦的npc(划掉)热心人士。

然而这不是重点,他还兼职写话本,笔名云游。

那个天下第一说书人东篱……

……的御用作者。被骗了吧哈哈哈哈

于是在他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仇家追杀的时候,书翁只思考了几秒,就决定躲到东篱任职的西窗阁。

东篱:“……”

东篱:“我可以拒绝吗?”

东篱先生本已十分心累,不料队友也要来给他添一把堵——西窗阁的歌姬琳娘见色忘义,硬是自作主张把书翁留下了。

——于是乎,西窗阁第二天就被一帮来历不明的黑衣武士(反正是书翁的仇家)强行闯入了。

东篱:“……呵。”

书翁:“……幸运值为负这能怪我吗?”

事已至此,一致对敌才是上策。这群貌似智商不太高的炮灰npc武士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有恃无恐,个个都在憋足了气叫嚣。

所以他们近乎理所当然的把屋顶上一抹转瞬而逝的白影给忽略了。

赶走还是……”悄无声息跳到房梁上的白衣道人背着箭筒,眯细了眼睛绷紧弓弦。

楼下目睹了一切的东篱猛的一拍惊堂木:“留几个活口,其他的一律射死,给他们长长记性!我们西窗阁是想进就进的吗,啊?”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道人一箭发出,为首的武士倒地之时,一名紫衣青年毫无征兆地踏入阁门。

然后……

这位倒霉的路人就被武士头头扔出的刀砸晕了。

东篱:“……”

白衣道人:“……”

书翁:“……”

缘,妙不可言。

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人。

他那近乎停机的大脑转了半晌,愣是得出了一个“为了报信太过心急如焚于是被采花贼得了手”的结论。

于是弈也就没有注意到,其实门边还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他还认识。

正当他在脑内各种编排自己因为太英俊潇洒而被采花贼看上了的故事时,床旁那人抢在他开口前解释:“那什么……我简单解释一下,来追杀我的杀手把你砸晕了,我和东篱没办法,只能把你抬进来了……”

弈:“……”

哦。

还不如被采花贼采了呢。

然重任在身,他只好撑着膝盖,看看门边扶额的东篱,强忍着头晕目眩迅速说道:“我朋友‘生死笔’判官有难,他让我来西窗阁……”

“生死笔?判官有难?不应该啊,怎么可能?那你是……”东篱听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是弈……”

书翁和东篱刚开始走剧情,弈突然没声了。两人疑惑地探头一看,发现他……又晕过去了。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天下第一棋师就这么容易晕过去呢……”东篱嘟嘟囔囔地再次把弈扶到床上,怨念地看向书翁:“人是你招来的,祸也是你闯的,这锅我可不替你背。”

书翁无语:“难不成还得让我以身相许?”

当然,这时候的书翁还没有察觉自己立了一个多么大的flag。

以至于他最后真的……

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啊!

书翁和弈的第二次相见,发生在一个月后的夜雨楼。

作为一个脆皮,书翁稳稳的拉住了各方势力的仇恨……于是他又被追杀了。

这一次,被坑得死死的东篱说什么也不让书翁留下了。可能是怀着最后一点编辑对写手的慈悲,东篱先生还是派人把书翁送到了夜雨楼。

夜雨楼楼主背后势力深不可测,然其沉迷于搞事,又是江湖上最重要的情报处——因为它是江湖百事通们的聚集地,所以书翁喜闻乐见地在此避难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不知是哪路神仙吃错了药,弈刚好也在夜雨楼落脚。

屋漏偏逢连夜雨,尽职尽责的掌柜赶来告诉弈,房间不够了。

弈:“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别人挤一晚上?”

“是的,很抱歉……”书生打扮的青年满怀歉意地扒拉出一串钥匙,“你去看看有什么熟人,当然,能碰见老情人最好。”

弈:“……为了保全我的清白名声,我选择出去住客栈。”

然而他好死不死地一回头,目光就和刚好向这边看过来的书翁撞上了。

书翁:“……”

弈:“……”

气氛一时变得……非常难以言喻。

书生看了看书翁,又看了看弈,瞬间脑补出了一部大戏……这直接导致了他当机立断,把钥匙往弈怀里一塞,拔腿就跑:“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啊不,你俩凑合一晚上吧,我先走了。”

于是,一个时辰后,书翁和弈在一个房间里,相对无言。

书翁:“……”

书翁:“我睡房梁。”

之后,弈在围观了书翁用一刻钟的时间艰难的爬到了大梁上,就死都不愿再动一下的德行后,终于妥协了:“算了,你还是下来吧。”

书翁:“哦。”

他一点点挪到了床的上方,往下看了一眼,又不动了。

弈坐在床上,挑了挑眉:“怎么,又想睡房梁了?”

“不是……”书翁弱弱道,“我恐高。”

弈:“……”

那你为什么要上去?

书翁抱着大梁,又往下看了一眼,始终不敢撒手。终于,他怀着拖稿一般的决心,把眼一闭,猛的松了手——

然后,没找准落点的他……摔在了弈身上。

弈被砸得眼冒金星,而劫后余生的书翁只顾着深呼吸,于是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诡异的姿势……

……但刚刚破窗而入的、真正的采花贼注意到了。

这名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的采花贼与床上的两人面面相觑,她随后反应过来,迅速滚出了两人的视野——同时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缓过来的弈对这个姿势作出了评价:“书翁!你手这是往哪放啊?!”

书翁闻言也发现了哪里不对,但他骨子里可能就带着几分善于作死挑事的天赋,于是,他干脆一只手按住弈的手腕,就势一压,另一只手抽走了弈的腰带:“这次没放错地方吧?”

作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棋师,弈自然是无法从做过剑客的书翁手下挣脱开的,只能半死不活地一躺,“英勇就义”。书翁也觉得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准备松手时,方才闯入的采花贼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再度折返——

再次三观尽碎的采花贼:“……”

还按着弈的书翁:“……”

被书翁压着的弈:“……”

“那什么……”书翁干笑一声,“我就是开个玩笑,别当真哈。”

“你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节操干脆丢掉算了。”东篱在听完书翁的转场直播后,评价道。

书翁委屈:“我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

“玩笑?这下完了,我们是彻底得罪他了!”东篱开始激动,“再加上我上次招惹了大江山鬼王,我们西窗阁这是……唉,四面受敌啊!”

书翁:“我不是西窗阁的,别带上我。”

东篱有气无力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拾掇了一下话本,眼不见心不烦地跑到楼下说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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