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虫听完也死了

咕着呢,别催

【阴阳师】那什么的狼人杀(2)

填坑态度良好。
其实弈老板的身份我有暗示(虽然没给出纸条线索),仔细想想,弈老板为什么要在狼人行动后看手机?
还有,狗子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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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梢头,转瞬便到了下半夜。

顺利逃过一劫的萤草皱着眉头,缓缓打开了紧攥在手心的纸条——

“阳光终有照耀不到的阴暗角落,既然如此,就由我亲自了结吧。

无视真相或许能苟且偷生,而我选择睁着眼死去。”

这是什么意思?

她翻出手机,屏幕上的地图已然恢复了原状,可她紧皱的眉头似乎并没有打开的迹象。

就差一点。

是啊,就差一点。

书翁正端详着一个密码锁,前两位数字他已经推理出来了,可剩下的两位……

保险箱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如10=50,20=150,30=2150,40=21450,则50=?”

书翁:“……”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挑战数学这种东西。

可目前的搜索已经进入了瓶颈,唯一的指望就是眼前这道天杀的数学题。

于是书翁深吸一口气,摸出几张草稿纸,决定剩下的半个晚上都要和它死磕到底。

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的弈慢悠悠地从门口踱过来,瞥了一眼他的方程式:“虽然我数学也不好,但我确定,你做错了。”

书翁诧异地抬头:“?”

弈把毛笔从书翁手里抽出来,把纸条上的第一个式子圈了出来:“自己看。”

“如10=50,20=150,30=2150,40=21450,则50=?”

“10=50”

……书翁幽幽地一摔毛笔。

“群里来消息了,”弈世外高人似的把手往身后一背,“‘猎人’怀疑酒吞茨木是狼情侣。”

他拿着手机在书翁眼前晃了晃:“他……或是她,行动明显比我们利索很多。”

“【猎人】:‘我找到了一张……’”

“【猎人】「图片.JPG」”

“这里太冷了……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可能是因为再也回不去那座山……我的故乡了吧……

可是……可是我太弱小了……

我真的……真的不想背叛啊……”

“【猎人】:‘[背叛]是指大江山吗?’”

“【猎人】:‘那么酒茨是狼情侣?’”

“我觉得不是,”书翁看了看图片中纸条背后的纹路,“指认狼人的纸条背后的花纹不是这样的。这是神职。”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验算用剩下的草稿纸翻了个面——那纸张背后画着一轮圆月。

“幸好我没有一气之下把纸全撕了,你看。”

书翁不知从哪摸出一支铅笔,在纸面上斜斜划过,那浅淡的痕迹渐渐露出行踪来:

“你们是不会懂的。”

书翁:“……”

弈:“???”

……说对了,还真没懂。

书翁默默地拿出手机,将纸条的照片上传,“还是求助于群众吧。”

另一座教学楼,安倍晴明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屏幕:

“【丘比特】:‘我没连酒吞茨木。还有,狼人纸条长这样。’”

“【丘比特】:‘「图片.JPG」’”

你们是不会懂的……

他笑了笑,手指一划,一条信息发送了出去:

“【女巫】:‘我觉得其实不难。你在[你们是不会懂的]前面加句[吾之大义]试试。’”

“【猎人】‘仰望大佬。’”

“【守卫】:‘是这样没错。对了,猎人,你的纸条应该是暗示天使。具体是谁我不确定,但所有神职中,只有天使涉及背叛。’”

天使?

他思索了一会,屏幕再度亮起:

【法官】玉藻前:最后一个行动的女巫先生,请问需要使用药剂吗?

【法官】玉藻前:对了,即使您被狼人暗杀,药剂仍然可以使用,不过,同守同救出局可是要出局的呦。

【女巫】安倍晴明:不用。

【法官】玉藻前:真的不用吗?

【法官】玉藻前:盲毒也可以哦。

【女巫】安倍晴明:不了,谢谢。我不急着摁死大天狗。

“你们快来看。”与晴明仅一层楼之隔的一目连将书中的字符一一圈出,构成了一句完整的话。而书页的右上角,绘着一个代表神职的花纹:“我恐怕知道……女巫是谁了。”

“我将再一次带领你们走向胜利,即便是用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

死去的同伴啊,他们只会为你哀悼,而我,会用我的办法把你们带回。

……即使我明知它是我的最后一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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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提醒一句,行动顺序为丘比特(第一轮)——守卫——狼人(小女孩)——预言家——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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