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虫听完也死了

咕着呢,别催

【书弈】闲敲棋子落灯花(6)

在听杀破狼广播剧的边缘试探……
你们的弈哥哥终于出场了,不容易啊
请允许我安利下《默读》
舟渡真的!!!无论几刷都能被甜到啊!!!
—————————————————————
   此时已是午夜,这宅子本就位置偏僻,越往南走,周围的气氛就越是阴冷。佩月不禁打了个寒噤,停下脚步:“我、我就不跟着你们过去了,万一…万一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二八年华的少女,什么都没经历过就不明不白地死在那儿了,还没有人给收尸……多冤呐。”
        披星冷哼一声,对佩月的抱怨熟视无睹。书翁则从袖子中摸出了几张符咒——这是他走下台时,一个背着晴天娃娃的小姑娘执意塞给他的。书翁在外游历多年,一眼就看出了这是驱鬼符。
       “如果这棋师真是什么邪祟,”他想,”至少能依靠这几张符咒拖延下时间,府中配备有阴阳师,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
佩月看到符咒,精神一振,忙不迭地跑到前面掌灯路。不久,三人就停在了一处静谧的小院前。
      “我觉得这院子没有你们说的那么诡异,”书翁评价道,“至少没有那么阴森——看那棵树。”
        在小院的正中央,栽着一棵高大的樱花树。此时正是花季,仅是凭着佩月手中那点暗淡的灯火和浅浅的月光,就辉映出了一树的灼华。树上几只酣睡的鹃鸟被几人的声响惊醒,扑棱着翅膀愤然腾空。
        佩月晃了晃手上的提灯,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月色笼罩着整个精致而又冷清的小院,几间客房的房门都是紧闭的,院内似乎空无一人。佩月舒了口气,刚要迈开脚步——
        一枚棋子咻地一声,破风而来。佩月险险让过了它,但她身后的桂树就没那么幸运了——那倒霉又无辜的桂树被“殃及池鱼”,树干打了个对穿,在初夏的小凉风中摇摇欲坠地挺立着。
      “谁让你们进来的?”
三人同时转头,只见樱花树下立着一个少年,约摸只有十五六岁的光景,身着紫衣,发如泼墨,眉目清朗俊秀,还带着点未消的稚气,就是肤色太过苍白了些。倒是与书翁想象中神神道道的糟老头形象大相径庭。
        眼看着那少年棋师又从一旁石桌的棋盘中拈了一枚棋子,书翁连忙向披星使了个眼色。这聪慧异常的小侍立即会意,连连作揖道:“小人莽撞,未曾想惊扰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那他是来干什么的?你们又是来干什么的?”棋师皱了皱眉,手中的棋子微微瞄准了书翁的方向,语气更加不善。
        “……新来的教书先生。其他地方的客房都满了,”披星硬着头皮补充道,“除了这里。”
        棋师把手背到身后,下颔微抬,矜傲地注视着院中的三人。
       这么僵持了片刻,书翁隐隐觉得自己应该抬腿走人了,于是悄悄拽了一把佩月。就在佩月一脸懵逼地回头之际,那棋师转身收拾好棋盘,步上木阶,冷冷道:“最东边第三间厢房,没事别来打扰。”
        随后,他拉开门,伴着“嘭”的一声,这性情古怪的棋师消失在了书翁的视线中。
        “这算是……同意了?”佩月刚刚从方才的惊吓里回过神来,怔怔地问。
        “应该是。不然的话,他早就一人一枚棋子把我们三个给削了。”书翁在院中转了转:“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去歇着吧,我再研究下这院子。”
        在披星和佩月相继离开后,书翁不紧不慢地踱到棋师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没理他。
         书翁也不恼,只是站在门外,笑眯眯地说:“棋师大人小小年纪就气度高雅,那么可否解释一下,您在庭院内私自豢养恶鬼一事啊?”

评论(5)

热度(24)